安比槐之事查到最后,倒是证实了他的清白。此事本就是县令耿文庆之过,安比槐不过一个失察之责。
——虽然安比槐不是什么好人,但在没有一个宠妃女儿的时候,胆子还是挺小的。
最后,安比槐从狱中释放,只不过这个县丞的官职倒是被抹了。
不说他本就有失察之责,单说买官之事,不闹到明面上自然不要紧,但真揭露出来也是一件罪过。
不过安比槐官微言轻,安陵容也是个小透明,真在意她们的没有几个,不过茶余饭后谈论几句便也过了。
只是事情的发展正如玄凌所想,安陵容显然没玩过皇后,对她感恩戴德,正准备为除去姒玉效犬马之劳呢——谁让姒玉当初冷眼旁观呢!
*
时间一晃就到了初秋,天气凉爽下来,玄凌也准备带着众人回銮京城。
姒玉的胎已经三个多月,胎气稳固,一路上又有宫人伺候、太医待命,虽免不了舟马劳顿,但也没有什么大碍。
皇宫不比行宫,规矩森严许多,玄凌并未再和姒玉同住仪元殿。
可即便没有同居一殿,但也差不了多少,毕竟玄凌出了上朝和召见大臣之后的时间,全部都耗在长乐宫,就连奏章都是直接搬到长乐宫的书房批的。
面对这样的现状,绝大多数的妃嫔都已经佛了——
不然还能怎么样?
皇帝铁了心专宠仪妃,唯一能过问的太后视而不见不说,还时不时赏赐长乐宫表示对仪妃的看重。
至于前朝——
朕和仪妃不曾同居一殿,你怎么知道朕独宠仪妃?
你是不是窥视后宫、窥探帝踪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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