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野对于疯子的评价只有两个字:有病。
“我不记得军师还要承担靶子的作用,我上辈子是噶了你蛋吗?这么搞我?”
段野充满怨气的语句毫不收敛,他只是个欠债的穷逼,又不是亡命徒,能不怕吗?
在这样的气氛里,段野的话语独树一帜,引得厉剑发笑。
他习惯了险境,自然毫不心慌,但小疯子能有这份平静也不是普通人。
五九也跟着高看两眼。
“不用慌,先把药吃了。”
厉剑一手拿枪指着章街,一手给小疯子递水,闲适的仿佛周围不是枪支弹药,危险四伏,而是在市中区的小吃街。
“你没事吧?这个时间还吃药?难道不应该应景的吃两颗枪子儿?”
段野不解的问道,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气的章街鼻子都歪了。
“我说厉社长,带着自己养的小白脸在这里不太好吧?这姿态,让一个小白脸踩在你头上?”
章街不爽的语气都变了,没了刚开始的客气,毕竟论谁被指着脑袋会开心?
而且指着他脑袋的这小年轻对他毫无尊重。
他清楚,虽然表面上看着周围都是他的人,气势上赢了一筹,但是这群人根本不敢开枪。
厉剑的身份,如果死在德克社,那和平静的城市突然来一场海啸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这些人保障的不过是章街的安全罢了。
段野精致的眉毛紧蹙,他又没对这老头做什么,这老头凭什么说他?
“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比我先死。”
他可以被枪指着可以深陷险境,但是嘴不能输。
“呵!就是一个小白脸天天在他人身下当懦夫,不知道爹妈怎么教养的你做这种事!不过是仰仗……啊!”
血液炸开的瞬间如同彼岸花降落,伴随着章街的痛呼声,似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曲。
厉剑眼里划过惊讶,毕安和五九同样惊诧的看向……厉剑手腕上搭着的那只骨感到如同骷髅手一般的,属于段野的手。
口罩遮掩不住冷戾的火气,段野的脾气从来就不小,那枪是他借用厉剑的手开的。
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
要不是厉剑歪斜了一些,这一枪真能要了章街的命,现在只是打在胳膊上算便宜他了。
“我去,真跟你的名字一样有够野的啊!”
毕安啧啧感叹,他之前还只是觉得段野胆大包天,现在只觉得这位真的疯。
段野没有回话,但状态明显不对,透过小疯子搭在他手腕上的手,厉剑能感受到小疯子在发抖。
口罩下的神情看不清,唯一露出的眉眼也被主人故意遮掩下情绪。
厉剑勾着的唇角绷直,毫不犹豫的对着章街的老腿就是一枪。
连声的枪响震慑的周围人不敢动弹,章街更是疼的直叫唤。
厉剑的声音低沉的没有任何起伏,眼神却犹如万年寒冰直射在章街的身上。
“你是看我脾气太好了?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说,还是不说。”
“呼!你就,你就真不怕死在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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