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为自己义愤填膺的徐曼卿,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。
笑着对她说:“没办法,我的软肋被她知道了,我只能向她妥协。”
“我曾经也报过警,但……”说道曾经,江清辞脸上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“但什么?”徐曼卿的好奇一下子被勾起来了,抓着她手连忙问。
“我妈的墓碑被人拿喷漆喷上了‘婊子’两个字。”
这句话彻底让徐曼卿怔住,逝者为大,这是多大仇多怨才会做出这种让人记恨一辈子的事情来。
“草!”徐曼卿反应过来咒骂一句,“是刚刚那个女人?”
“对。”江清辞拿着鸡蛋敷着脸,敷了一下之后又拿起冰袋敷,“所以忍耐是我目前唯一能解决的办法。”
听着她这句话感叹话,徐曼卿只觉得心口涩涩的,原来像江姐这样子优秀的女性也会遭受另外一名女性欺负。
“好了,停尸房那边还有两具尸体等着你呢,我一会再去把那具非正常尸体给拼起来。”江清辞不想她想那些有的没的,今天的任务还挺繁忙。
她现在还要去大厅接替司仪的工作,那位工作人员今天生病来不了上班。
经理那边安排江清辞去接手,拿着粉底把自己脸上的红痕遮掩下来,又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看不出任何痕迹后才满意。
就是半边脸红肿了一些。
举办告别仪式的还是昨天那位妻子出了车祸死亡的家人,本来昨天就能举办了,这家人不知道怎么见人已经被烧成灰了。
直接就回家了,要不是殡仪馆这边一直打电话联系他们,不然这户人家还真打算不要那位女士的骨灰了。
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大厅里,脸上没有一丝悲伤,露出来的全是不耐烦。
一旁搬着花圈摆放整齐的工作人员看着这是气氛忍不住嘟囔一句:“一大家子都挺奇怪的,也不见难过。”
“对,这脸上看着有些不耐烦。”
告别会上,有一些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真的很伤心。
那是女方的父母和兄妹,他们接到消息后就从外地赶回来了。
有些前来吊唁的是这位女士生前的朋友,他们穿着黑色衣服面露悲伤。
来到现场的所有人都很悲伤,唯独那一大家子没有。
进行到一半时那名十几岁的男生打着哈欠不耐烦地问:“好了没有,死了事情还这么多。”
安静的告别会上响起了他这句话,这时无数双眼睛看过去。
眼里全是指责和控诉。
躺在里面的人可是他母亲,他居然说出这种话。
养不熟的东西。
男生的奶奶见众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孙子,立马伸手把孙子拉在身后对大家说:“本来就是,我大孙子都困了。”
“生前屁事多,死后屁事也多。”
女士的老公就抱胸站在一旁,任由自己母亲说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越说越来劲,最后更是大骂起来。
女方家的人气不过,直接让去对骂起来。
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。
江清辞拿着话筒让他们冷静下来,这群人全当没听到。
女方的大哥更是拽起妹夫的衣领子就是一拳,又把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外甥。
“你妈生你不容易,结果你妈死了你就是这样子对她的?”
“生你不如生个叉烧。”说完抬手就在外甥脸上打了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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