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电监测仪哔声长鸣,上面微弱的波澜线缓缓下移成直线。
医生护士闯入手忙脚乱的抢救,楚墨州被隔离在外,不一会又来了个艳丽的中年女人。
女人拉着一个大高个,大高个冲着楚墨州喊了声哥,就被女人咋咋呼呼的拉到病房去了,搁老远都能听见她哭,是楚父的二太太和二公子。
在这幅画里面,只有楚墨州一个人安安安静静,像是一盆活泼乱崩的鱼里,只有他弓着身子蜷在角落。
苏今夏站在不远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观望着。
现在这么乱,又这么忙,也没人注意她,她和楚墨州结婚也只是办了婚礼,还没扯证,说白了她还是自由身。
要是她现在趁乱说跑就跑,楚墨州应该一时半会也不会发现吧?
等他发现,说不定她都能跑出国了。
苏今夏的心思活络起来,再三看着不远处自闭的楚墨州,手指紧张的互绞着。
跑还是不跑?
“少爷,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“吓!”
福叔不知道啥时候就站在她身后了,苏今夏回神,拍拍心口,“福叔,你吓我一跳。”
“对不住少夫人,”福叔憨厚的笑了笑,递给她一瓶百岁山。苏今夏快速接过,低声道了句谢,正想快步离去,却被福叔喊住。
“少夫人,谁都可以抛弃他,但你不可以,如果连你也离开他,那少爷真的就是一个人了。少夫人深思。”
苏今夏不解,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“你是救命的浮木,而我是岸上的路人。”
福叔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,倒是叫苏今夏不敢再轻举妄动起来,她这腿都没迈呢,就被人给看透了,还怎么走?
也罢,她总归也是答应了伯父的。
就三年,也只有三年,待时间一到,海阔天空任她飞!
苏今夏在心里给这段婚姻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后,便坦然面对楚墨州。
楚墨州现在看起来就像她刚知道母亲重病孤立无援的时候,无助、迷茫、痛不欲生。
她尝试着坐在他的身边,小心的开口。
“那个,其实情绪适当的宣泄出来会更好,一味的压抑对身子不好。”
倏地,一股强劲的力道将苏今夏扯了过去,苏今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她就…就躺人怀里了。
小手下意识抵在他胸膛上,想推,可触及那烫人的体温,她又迅速的缩回,顿时手足无措起来。
楚墨州用力的拥着她,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长发,但她牢牢的扣在怀里,又格外温柔缱绻的把侧脸贴在她的发顶。
苏今夏浑身僵硬,窝在楚墨州宽阔温厚的怀抱里,动都不敢动。
这人性子那么冷,怀抱倒是挺暖的,暖的有点上头。
重症监护的病房外虽不至于人来人往,但医生和护士以及处理楚父后事的人还是会出出进进的。
苏今夏虽然感觉楚墨州的怀抱温暖,却还是顶不住周围人的目光,在感觉楚墨州情绪稍微缓解些,试着挣脱他的怀抱。
“抱也抱够了,你也该放手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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